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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懒得去搞明白。
“我不知道，我很少向神祈祷，”她说，“为什么问这个？”
白皮肤女奴把她的话翻译成亚述语给少女听。
少女从面纱下发出腼腆的笑声，“为什么她会说不知道？这种事也可以不知道的吗？”
白皮肤女奴说：“可以的，主人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这个蛮婆子是冰海的劫掠者，属于北方蛮族里最靠北的一支——”
少女打断她：“比你们塞尔特人还靠北吗？”
“还要靠北，”白皮肤女奴说，“请您注意她的发色，还有她的眼睛。在我们的传说里，冰海人已经不完全算人了，他们是芙蕾雅降服的火龙或是冰霜巨人的后代。”
少女听着，向北方女人又靠拢了几步，伸出麦色小手，轻轻地触碰到了她坚实光滑的白色腹肌，然后闪电般缩回了手。
少女喃喃地说：“她的皮肤真是晶莹洁白，比你们塞尔特人还要白……摸起来凉凉的，就像盐晶和白银。”
女奴说：“冰海人也信奉克罗姆和芙蕾雅。但他们生活放荡，成天不是泡在血里，就是泡在酒精里。”
“那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厮杀和酗酒，”白皮肤女奴说。
女人被铐在墙壁上，虽然听不懂白皮肤女奴的亚述语，但是能感觉到女奴恶意满满。
“北方人都知道，想要睡冰海女人，要么打赢她，要么灌醉她。喝醉了被破身这种事在她们那边非常普遍，甚至她自己都不记得，也完全不在意。”
“所以她说不知道。”
少女舒了一口气，意兴阑珊。
“那就算啦，”少女遗憾地说。
“我本想收她做贴身女奴的，等我和阿舒尔成婚之后就让她专职侍寝的。阿舒尔应该是很中意她，我看得出来。”
我也没想到，他的癖好会那么古怪……
这句话少女没有说出口。
少女当然就是阿舒尔的未婚妻辛西娅。
身为城主之女，她知道的内幕消息比外面的传闻要靠谱儿多了：
第二天早晨，亚述帝国的士兵们敲响了将军的卧房门，却无人回应。士兵们感觉不对头，于是破门而入。
映入眼帘的是赤条条交叠的一男一女。他们年轻的统帅，被四马攒蹄捆了个扎实，嘴里堵着布，遍体都是皮下出血的痕迹，尤其是紫中透亮的下体，很像是被人用脚踩住了仔细碾过。
女人呼呼大睡，脑袋枕着他们统帅的肚子，一只脚还挂在床上。
不仅如此，士兵们在床位发现了北部众多部落大人臣服的标志，那只为统帅打造的华丽无双的金盔。以及金盔里盛的半头盔不可描述之物。
阿舒尔被解救之后的第一件事，就是在整个军团将士们的诡异目光中宣布一切正常，他什么事情都没有，只是游戏出了一点小差错。然后私下找来副将，让副将赶紧把那个女人“处理”掉。
副将自以为“心领神会”，火速找来随军的奴隶贩子，委托他把她送往首都尼尼微。
少女很有主母派头地严肃说：“阿舒尔既然有这样奇特的嗜好，我自觉难以履行妻子的职责使丈夫尽兴。所以想，或许可以让这个女人来使阿舒尔满足……但她既然在与阿舒尔欢好之前并非处女，那就没有资格成为我的贴身女奴了——走吧，我不想再看见她。”
少女转身离开。
“等，等一下，尊贵的女主人。”
在一旁跪得腰酸腿麻却始终无人搭理的奴隶贩子结结巴巴地说，“那么，您的生日那天的，的女角斗奴竞技赛，您不打算让她以您的名义夺冠了吗——”
“不了。”
少女轻飘飘地甩了一句，头都没回，“阿舒尔不喜欢。”
奴隶贩子目瞪口呆。
白皮肤女奴托着酒具，轻快地跟上主人的步伐，心中激荡着幸福的火焰：
自己也是“高挑的白母马”，符合未来男主人的审美，而现在，取悦未来男主人的秘密也已经到手，又何必假手于这个蛮婆子？
毫无疑问，自己的未来一片光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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